没错没错,有新欢啦,中山中路上的ninecupscoffee。
这两个月来也就去了一二三四五六七……次吧。
店小而深,一大半又做了吧台,十来个人就能塞个满满当当。
总是上午刚开门时到店里,大半也都是雨天,人少。
坐在这样清爽宽敞的吧台前,或喝咖啡,或讨论器具,或翻两页书,听一张黑胶,舒爽。
有时候我就盯着吧台后头的器皿看,深色柜子里连自然光投射的影子都迷人。
我认识的作家不多,安藤雅信、大谷哲也或西山芳浩等名家还是眼熟的。
花二十几三十几元,就能用小几百上一千的作家器喝咖啡,这样的店,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大阪。
“是WAD吗,二楼,有器皿和日本茶的那一家?老板也是金缮师。”老板问我。
于是从大阪聊到东京,从WAD聊到coffeemameya,从田中胜幸聊到大坊胜次……就这样打开了话匣。
(关于WAD可以查看先前在大阪探店的文章??挤满游客的大阪心斋桥,这5家神隐咖啡店只有我们才知道。)
和我同是94年生的老板,被大家称作“”——因为身高。
清瘦,头发浓密,笑起来有酒窝。初见腼腆,二次三次熟悉后活泼起来。
我总是说他的咖啡定价太低,他每次笑一笑说:“我这本来就只有普通咖啡嘛。”
设计品家具和作家器皿按下不表,设备一点不含糊。
leva拉杆咖啡机,两台磨豆机,Mahlkonig磨深烘,ditting磨浅烘。
只出品意式咖啡和手打抹茶。
豆子倒是常见款,浅烘肯尼亚或埃塞俄比亚,中烘危地马拉,深烘坦桑尼亚,特殊处理的洪都拉斯和哥斯达黎加拿来做冷萃。
偏酸,偏苦,还是平衡干净?请把自己喜欢的口味告诉他,再选择黑咖啡或者牛奶咖啡,冰饮或者热饮。
咖啡器皿都是他自己的收藏,早年选自日本较多,近年主要来自国内的器物买手与买手店。
不同杯量与材质,使得每一杯的浓淡苦甜,呈现出不同的区别。
每次喝到最后都是摆龙门镇的架势
玻璃杯喝dirty分层极美
用大谷哲也喝美式,杯量小,口味偏浓
于是给配了一小碗清水
小林亮二的玻璃杯用来喝冰美式
就正好酸甜爽口
水杯来自失物招领
超薄玻璃,轻透
独立咖啡店的店主有时显得很强势,但ninecupscoffee把选择权全部交回客人手里。
他坦诚说自己没有接受过正经的感官培训,爱喝奶咖,不喝浓缩,豆子只能喝得出酸不酸、苦不苦、甜不甜,烘焙萃取拉花全部都在学习阶段。
某种意义上,反而使得与寻常客人亲近起来。
调磨过细,萃出难喝的苦咖啡是常有的事。
我直说了,他就调整研磨度再萃一杯。
昨天喝到的巴布亚新几内亚美式,入口清爽,回味很甜哦。
这只来自八田亨,是个很舒服的球形
喝的时候会忍不住想捧着
让我想起五六年前的咖啡店,咖啡师往往谦逊又亲和。在与客人的沟通交流中,寻找双方共同偏好的口味。在一杯又一杯的出品中,提升着水准。
第一次说不会拉花
上次去已经能在每个不同的咖啡杯压出漂亮的纹路
有人把咖啡店当作生意,他当乐趣。
开业近两个月,只休息了三天——一天在家烘豆,一天出门学习(探店看展),一天遇上台风——被周围的邻居们称为“中山路劳模”。
开业不到一个月,器皿被客人磕坏了三个。也乐呵呵地,“没事没事,补完又是一个新杯子。”
某天发来的现场
他会上面提到的“金缮”,先粘合,晾干,填补,晾干,再上金,晾干,期间经历无数次的打磨,最后带给瓷器新的生命。
补好的杯子,隐约可见做把手上的裂痕
啊,原来是“生命”啊,写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。
无论是钻了小孔作插花用的石头,盖上了logo被当作镇纸的鹅卵石,在这被称为“侘寂”的吧台前,都令我感到有生命缓缓流动其间。
吧台上曾经插了一支蝴蝶兰,初见洁白;
隔一周去已半残,转移到头顶置物架上;
再隔两周落尽,残瓣依旧留在水中。
花从生到死,从绽放到凋敝,将每一瞬都将纳入美的范畴,这也是所谓“侘寂”的含义。
“好像小馄饨。”
汤圆又把我从多愁善感的山坡上拉了回来。
“那我明天撒一把葱花。”说。
我总能在ninecups遇见周边店主,夢比猶斯的咖啡师一得闲就带着自家奶茶往这里跑,福兹小馆的团子端来新口味贝果,我也就蹭到了一口。
“等下个月福兹装修,没什么事情,我可能天天都会呆在这里哦。”
(于是我被拐到隔壁福兹坐了坐,喝了一杯啤酒。)
总说独立小店改变街道,有些店是拓荒者,有些店是大明星。
ninecups啊,像容器,装下远近而来的人;
也像粘合剂,让中山中路这小小一段,如被金缮后的器皿,既温润,又鲜活。
你可能还想看??中山中路,是下一条杭州年轻人想居住的街道吗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
每一辆杭州公交车,都是沉浸式观光BUS。菠萝DE海饮啡旅行三餐四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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