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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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春天,从认识身边的一棵树开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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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这几天,本地花市上挤满了前去买年宵花的人。

到处摆满了开着各色大花的蝴蝶兰、杜鹃,挂满果子的金橘、柠檬,还有温室里催出花来、此时开到最好的牡丹(自然是红色)。在鲜切花区,也满是各色百合、玫瑰、郁金香和其他各种花束。在摊铺前流连观望的人,最后离开时,无不怀抱着几束花枝,或搬走一两盆盆栽。

生活在城市里的人,无论平常日子怎样忙碌,或是周边环境如何贫乏,在一些特殊的时节,还是会惊觉周遭世界的召唤,或多或少流露出一些对自然的感情。这种感情有时近乎一种朴素的本能,即便是不认识什么植物的人,也会注意到这时候身边梅花开了,玉兰初开或将开(南方),或是街头高大的泡桐树上,春天的花芽已经在枝头孕育(北方)。

电影《海街日记》剧照。

但倘若想知道得更多一些,“多识于草木鸟兽之名”,这时候就需要进一步的学习,进入到博物学的范畴里了。我们看书,查找资料,自己去自然中观察,在网上搜索一些科普的视频,这些都是普通的自然爱好者自我学习过程中常常会做的事情。哪怕是对自然毫不感兴趣的人们,也会时不时地在网上刷到一些视频或讯息,辣椒是越软的越辣吗?车厘子和樱桃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?这个东西是什么,能吃吗?好不好吃?怎么吃?(“能好怎”)这个时候,我们的生活就和科普工作者产生了联系和交集。

采写丨沈书枝

顾有容是中科院植物学博士,首都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教授,在大学教授植物学,与此同时,这些年来,他也一直在科学松鼠会、果壳网物种日历、微博、b站等许多网络媒体上做着大众自然科普工作,讲述关于植物的知识和故事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是一个“植物人”。同时,他又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作为一个植物学专家,他们的家庭平常又如何对孩子进行自然教育,培养孩子的兴趣?

去年下半年,顾有容联合科普作者陈超群、陈惊鸿撰文,鲁迅美术学院硕士李赞谦绘画,出版了一套关于本土植物的儿童科普绘本《奇妙的中国植物》。书中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中国原产的植物,按生境分为森林、高山、湿地和荒漠草原四册,讲述了许多有关本土植物的有趣的知识和故事。

《奇妙的中国植物》(森林篇、湿地篇、荒漠草原篇、高山篇),顾有容、陈超群、陈惊鸿著,李赞谦绘,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年6月版。

相较于目前国内面向大众的博物学著作的丰富和长足的进步,面向儿童的自然教育作品可能还处在一个相当贫瘠的状态:这样的作品不但数量很少,质量也参差不齐。已有的大部分,都偏向于国外引进的作品,我们给孩子阅读这些作品的时候,虽然它们可能画得十分精美,却因为物种和它背后所蕴含的文化的不同,而难免产生一种陌生的疏离。即使是物种相对接近的东亚博物学绘本,在文化和饮食方面,也都是贴近自己本国的文化传统,而和我们的生活十分遥远,因而难以将书上所看到的和我们日常所经历的知行合一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本土原创的儿童自然科普作品,是非常需要的。

为此,新京报记者采访了顾有容,和他一起聊了聊关于国内原创儿童科普读物的创作,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启发和引导孩子对自然的兴趣,以及如何进行大众的科普和濒危植物的保护工作等话题。一起来看看在这些问题上,他是如何实践和思考的。

顾有容,中国科学院植物学博士,首都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教授,山水自然保护中心顾问,科学松鼠会成员,果壳网、物种日历作者。教授植物学,研究植物系统演化、传粉生态学和保护生物学。业余从事科学传播,写了多篇科普文章,拍摄有80多集《花日历》科普短视频。愿意和大家分享这些植物生存、繁衍和演化的故事。

植物学科普,这么远又那么近

新京报:你在大学教授植物学,同时也在微博、科学松鼠会之类的网络媒体进行了很多年的大众自然科普,能谈一谈你这些年在这方面的感受吗?

顾有容:植物学的科普,怎么说呢,做了这么多年,我的感觉就是有点丧。

因为科普首先它不是生活的必需品,尽管知道一些科学知识可以让你的生活成本变低,但是一般人注意不到这个效果。所以就导致了对科学感兴趣的人总是那么固定的一群人,会来看你科普的人永远都是那一群人,非常难破圈。这几年会有一种科普变得越来越好了的错觉,只是因为科普的形式变了,变得更容易让普通人分一点注意力在它上面。比如现在短视频火起来,很多人也更倾向于从视频中去获取信息,所以科普蹭上了这个趋势之后,可以让更多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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